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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特种兵:**打架被教官盯上了开学第一天,我把挑衅的混混连人带桌踹出三米远。

窗外路过的教官眼睛一亮,当天我就被编入“特别班级”。白天正常上课,

夜晚却要徒手攀爬教学楼、在操场铁丝网下匍匐前进。教官严锋说:“你们是预备役,

随时准备为这片土地流血。”我嗤之以鼻,直到深夜目睹他一人放倒十二名持械暴徒。

“想学?”他擦着血问我。“想!”从此熄灯后的训练场,多了一个最不要命的影子。

开学第一天,教室里的空气就沉甸甸地压着人。崭新的桌椅散发着刺鼻的油漆味,

混合着几十号少年人身上那股子汗涞涞、又带着点新校服布料生涩的气息,闷得人脑仁发胀。

头顶几盏惨白的日光灯管滋滋作响,光线死白,把底下每一张略显局促又强装镇定的脸,

都照得有些发青。林烈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整个人懒洋洋地瘫在椅子上,脊背微弓,

像一头被强行塞进笼子里的困兽,百无聊赖地转着指间的半截粉笔。窗外,

是南方九月依旧滚烫的阳光,明晃晃地泼洒在空旷的操场上,蒸腾起一片氤氲的热浪,

远处几棵高大的樟树叶子都被晒得蔫蔫的。

他的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讲台上唾沫横飞、介绍校史校训的班主任,

掠过前排几个挺得笔直、试图给老师留下好印象的“乖学生”,

最终落在斜前方一个剃着板寸、脖子后面鼓出一小坨横肉的背影上。那家伙叫***,

开学才半天,名字已经在男生堆里传开了,据说在初中部就是个小霸王。

课间休息的**尖利地撕破了沉闷。教室里瞬间活了过来,

桌椅摩擦地面的噪音、少年人陡然拔高的说笑声、打闹推搡的动静混杂在一起,

空气重新开始流动。“喂,新来的!”***那粗嘎的嗓门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

像块石头砸了过来。他带着两个同样膀大腰圆的跟班,直接堵在了林烈桌边,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一只脚毫不客气地踩在林烈桌角那条崭新的白漆上,

留下一个清晰的鞋印。“听说你挺能打?跟哥几个过过手呗?让大家开开眼!”他咧嘴笑着,

露出两排不太齐整的黄牙,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带着恶意的兴奋,

仿佛已经看到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单薄的家伙被自己按在地上摩擦的样子。

林烈眼皮都没抬一下,指间的粉笔还在匀速地转动着。粉笔灰簌簌落下,

在他深蓝色的崭新校服裤子上点出几点不起眼的白斑。“怂了?

”***身后的一个跟班嗤笑一声,伸手就去推林烈的肩膀,“强哥跟你说话呢,聋了?

”那根沾着粉笔灰的手指刚碰到林烈肩头的布料,林烈动了。

动作快得像是蛰伏已久的毒蛇终于亮出了獠牙。他上半身猛地向侧面一晃,

卸掉推搡之力的同时,左腿已如铁鞭般向上撩起,带着一股沉闷的破风声,

结结实实地踹在***踏着他桌角的那条腿的膝弯内侧!“呃啊!”***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

扭曲成难以置信的痛苦,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带得向前猛地一倾。这仅仅是开始。

林烈踹出的脚甚至没有完全收回,脚尖在对方膝盖窝里借力一点,

整个人已经从椅子上腾身而起!他腰部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身体在半空中拧转,

右腿如同攻城锤般抡出一个饱满的弧度,带着全身的冲势和旋转的力道,

狠狠踹在***身侧那张还没来得及收拾干净、摊着几本新书的课桌上!“轰——哐当!!!

”一声令人牙酸的巨响在教室炸开!那张沉重的木制课桌,连同上面散乱的书本文具,

如同被一头狂奔的犀牛撞上,竟被踹得硬生生离地飞起!

桌面上的书本、笔袋、半瓶没盖紧的矿泉水瓶天女散花般抛洒开来。

***那近两百斤的壮硕身体,被飞起的课桌侧面结结实实地撞中腰肋,

整个人像一只被大力抽射的破布口袋,发出更加凄厉的惨叫,和沉重的课桌一起,

翻滚着、拖拽着、撞开沿途挡路的其他桌椅,在一片狼藉和惊呼声中,

狼狈不堪地摔出去足有三米多远!死寂。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刚才还喧闹无比的教室,

瞬间陷入一种真空般的死寂。

所有声音都被刚才那声巨响和眼前这超乎想象的暴力画面吸走了。

粉笔灰、纸屑、水珠、还有被撞歪的桌椅,定格在半空,又缓缓落下。

***蜷缩在桌椅的废墟里,抱着腰肋痛苦地**,脸色煞白。他那两个跟班僵在原地,

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眼神里只剩下纯粹的惊恐,身体微微发着抖,

连上前扶一把的勇气都没有。林烈稳稳落地,站在自己那片狼藉的“领地”中央,

微微有些气喘,胸膛起伏。他甩了甩因发力过猛而有些发麻的脚踝,

眼神扫过地上哀嚎的***,带着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

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飞了一只嗡嗡叫的苍蝇。就在这时,

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被冰冷刀锋刮过皮肤的感觉,毫无征兆地从教室后门的窗户方向刺来。

那感觉如此锐利,瞬间穿透了教室里凝固的惊愕气氛,直抵林烈的神经末梢。他猛地扭头。

教室后门上方那扇小小的方形气窗玻璃外,一张男人的脸一闪而过。那张脸棱角分明,

皮肤是常年日晒风吹留下的古铜色,紧绷得像一块坚硬的岩石。最让人心悸的是那双眼睛,

深陷在浓眉之下,锐利得如同鹰隼锁定猎物,冰冷、专注,没有丝毫多余的情绪,

只有一种纯粹到极致的审视。那目光在林烈身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快得像幻觉,

却像两道无形的探照灯光柱,瞬间将林烈从里到外照了个通透。随即,

那身影便消失在气窗的视野之外,快得悄无声息。一种莫名的寒意顺着林烈的脊梁骨爬上来,

甚至盖过了刚才瞬间爆发的热血。那眼神……绝不是普通老师该有的。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

班主任那张总是带着点疲惫和无奈的脸出现在教室门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每一个角落:“林烈,跟我来办公室一趟。”该来的总会来。

林烈合上根本没翻几页的书,在全班同学混杂着好奇、同情和幸灾乐祸的目光中,

面无表情地站起身,跟着班主任走了出去。办公室的陈设普通得近乎乏味。

几张堆满作业和试卷的办公桌,几盆叶子蔫蔫的绿萝,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粉笔灰和旧纸张的味道。班主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语气带着公式化的责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力感:“林烈同学,

开学第一天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影响非常恶劣!***同学现在还在医务室观察,

你这……”“他先动的手。”林烈打断他,声音不高,但异常清晰,

带着一种陈述事实的平静。班主任噎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无论如何,打架就是不对!

而且性质这么严重!学校有规定……”他一边说着,一边拉开抽屉,

似乎准备拿出什么处分文件。“***。”一个低沉、平稳,

却带着金属般质感的男声突兀地在办公室门口响起。林烈心头一跳,猛地转头。是他!

气窗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普通蓝色工装,

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而结实,像包裹着钢丝的橡木。身姿挺拔,

步伐沉稳,每一步落下都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感,仿佛踩在某种无声的鼓点上。

正是下午在气窗外投来冰冷一瞥的那个男人。“严教官。”班主任立刻站了起来,

脸上堆起客套的笑容,刚才那点训斥学生的气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恭敬。严锋的目光只在林烈脸上停留了一瞬,那审视感再次袭来,

快得让人抓不住痕迹。他转向班主任,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这个学生,

林烈,交给我处理。”“啊?这……”班主任显然没料到,脸上露出明显的错愕,“严教官,

这不合规矩吧?他刚犯了严重校规,按照流程,应该先……”“流程?

”严锋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几乎算不上一个笑容,更像是一种冰冷的嘲弄,

“***,你只需要知道,这是上面的决定。”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办公桌,“那份处分单,

暂时用不上了。”他的语气平淡,却像一块巨石压了下来,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

班主任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抽屉里那份还没填完的处分通知单默默推了回去,

脸上只剩下尴尬和一丝茫然。“跟我走。”严锋不再看班主任,对着林烈丢下三个字,

转身就朝门外走去,没有半分拖泥带水。林烈的心脏在胸腔里不争气地加速跳动了几下。

他看着严锋宽阔笔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又回头看了一眼满脸写着“这事我也管不了”的班主任,抿了抿嘴,一言不发地跟了上去。

夕阳西沉,将校园染上一层浓重的金红色。严锋沉默地走在前面,林烈落后两步跟着。

两人穿过喧闹散去的教学区,走向校园深处那片平时少有人至的区域。

那里只有几栋看起来有些年头的老旧建筑,墙皮斑驳,窗户紧闭,透着一股被遗忘的荒凉。

最终,严锋停在了一栋独立小楼前。楼门口没有任何标识,

只有一扇厚重的、刷着绿漆的铁门。严锋从工装口袋里摸出一把沉重的黄铜钥匙,***锁孔,

咔哒一声拧开。门轴发出沉闷的**,

一股混合着陈旧灰尘、汗味、消毒水味和某种金属冷硬气息的怪味扑面而来。

门内的景象让林烈瞳孔微微一缩。这根本不是普通的教室!没有课桌,没有黑板。

空旷的水泥地上,只铺着几块厚厚的、边缘磨得发毛的深绿色军用帆布垫子。靠墙的位置,

竖立着几个粗糙的、焊接着各种横杠、铁环、绳索的木架,

看上去像是某种简易的单杠、肋木和攀爬架。另一面墙上,

挂着一排排整齐的、同样洗得发白的深蓝色作训服。角落里,

随意堆放着几捆缠着麻绳的粗木桩,还有几面蒙着厚厚帆布、高度不一、形状奇特的障碍物。

光线昏暗,只有几盏功率不大的白炽灯吊在屋顶横梁上,勉强驱散着角落的黑暗。

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粗粝、冷硬、与外面那个窗明几净的校园截然不同的气息。

房间里已经有七八个人了。有男有女,年纪看起来都和林烈相仿。

他们穿着和林烈一样的普通校服,但神情各异。有的紧张地攥着衣角,

眼神躲闪;有的则带着和林烈相似的桀骜,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着新来的林烈,

目光里带着审视和不易察觉的挑衅。其中一个身材格外高壮、留着寸头的男生,

目光尤其锐利,像刀子一样在林烈身上刮过。“立正!”严锋的声音不高,

却像一颗无形的钉子,瞬间将所有人的目光和散漫钉在了原地。房间里七八个少年少女,

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绷紧,肩膀后张,脚跟并拢,

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门口那个挺拔的身影。动作快得惊人,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服从,

仿佛已经演练过千百遍。林烈站在门口,看着这整齐划一、瞬间完成转变的一幕,

心头那股莫名的寒意再次涌起。这绝不是普通学生该有的反应速度。严锋的目光扫过全场,

最后落在林烈身上,那审视的意味没有丝毫减弱。“林烈,入列。”他指了指靠墙的位置。

林烈抿了抿唇,压下心头的波澜,默不作声地走过去,站进队伍里。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旁边那个高壮寸头男生投来的、毫不掩饰的敌意目光。严锋走到场地中央,

背对着那堆冰冷的训练器械,面朝这群穿着校服的少年。

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透过高处的气窗斜***来,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冷硬的剪影。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空旷房间里的寂静,

像冰冷的金属在水泥地上摩擦,“觉得莫名其妙?觉得被针对?或者,觉得自己有点本事,

很了不起?”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几个脸上带着桀骜之色的学生身上停留片刻,

包括林烈和那个高壮寸头。“收起你们那些无聊的想法。从今天起,

这里就是你们的‘课堂’。”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你们被选中,

不是因为你们优秀,更不是因为你们能惹事。”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掠过林烈,

“而是因为你们身上,有那么一点……或许可以打磨的‘料’。”“在这里,

”他猛地提高了音量,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激起微弱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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