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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紧张就越是容易犯错,江汀晚觉得腿有些不听使唤的发软。

她有些欲哭无泪,甚至直接想装死倒在地上。这样周围的人就会惊呼着拥上来,把她挡住。

说干就干,江汀晚眼一闭,腿一蹬,就开始往前面倒去,她在心里想了无数个摔下去不疼且自然的倒法。

“啪”诶,不疼,怎么还软软的。

傅锦怀疑惑之间,江汀晚已经直直的向他扑来。

反应过来的江汀晚直接想死,地上没倒下去,TMD倒傅锦怀怀里了!!!

看着怀里身体比僵尸还硬的女孩,傅锦怀下意识的蹙起了俊眉。

刚刚傅锦怀只是怀疑,现在看着眼前装晕,脸上还带着惊慌失措的女孩,顿时明白了。

傅锦怀稳稳的接住了江汀晚。

江汀晚:“……”

感觉好累,有一种八十岁留守老人挑了六十担水,顶着大太阳去村头浇菜苗,发现浇的是别人家地的无力感。

周围传出了一阵抽气的声音,随即一道道不可置信的眸光看向江汀晚,其中也带有鄙夷的眼神。

“切,假装晕倒勾引人,这样的小把戏见得多了”

“是啊,沪城谁不知道这位爷不近女色。”

“呵呵,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些讽刺的声音一一落入了江汀晚的耳中,她已经没有心思去管了。

她现在想,等下要怎么和傅锦怀解释她出现在这里。

一想到这些,江汀晚的头顿时痛了起来。

一不做二不休,晕都晕了,不管怎么样,江汀晚都不打算醒。

出现了这样一幕,经理胆都快吓破了,也没人告诉了排练得时候有这场戏啊。

看来下次招人***还要看看对方身体状况了。

经理大着胆子上前,道:“傅……傅总,这是个意外”

说着,便指挥旁边的人上前将江汀晚拉开。

谁知,男人轻轻弯腰,一下子把江汀晚抱起:“这里有没有休息的地方。”

“有有有,傅总,这旁边有办公室,里面有沙发。”酒店的经理慌忙说道。

江汀晚的脸颊贴在傅锦怀温热的胸膛上,耳边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头顶是他清浅的呼吸。

“苏白,去车里取银针来”傅锦怀吩咐道。

苏白是傅锦怀的私人助理,立马道:“是。”

听到银针的江汀晚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银针?!?

我现在醒过来行不行,别给我扎针啊,我最怕扎针了。

傅锦怀是什么样的人,这点小动作,他极其敏锐的察觉到了。

看你还能装多久。

傅锦怀抱着江汀晚走到旁边的办公室。

酒店经理对着身后众人扔下一句:“忙你们的事情”。后就匆匆去叫了医生。

片刻,苏白快速的将手中的锦袋递给傅锦怀,道:“傅总,银针。”

江汀晚屏住呼吸,悄***的睁眼看了一下,又迅速闭上。

殊不知她这一幕,没被傅锦怀看到,被苏白看到了。

苏白愣了一下,道:“傅总,她好像醒了。”

“哦,是吗”傅锦怀不紧不慢的转头看了她一眼。女孩双眼紧闭,睫毛可以抖成筛子。

傅锦怀慢悠悠的拿出一根针,道:“你看错了,她没醒。”

只是一句话,苏白便明白了自己老大的心思。他都看出来了,傅锦怀不可能不知道。只是傅锦怀想捉弄一下这个女孩罢了。

这样想着,苏白又有些疑惑,自己家老大什么时候对女人感兴趣了,还想做些恶作剧。

江汀晚身体完完全全处于紧绷的状态,直到一根又细又长的针扎进皮肤。

江汀晚一下子翻起来:“哇啊啊啊啊”

江汀晚眼泪都要飙出来了,看着手臂上被扎针的位置,都快要气哭了。

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他自己就是中医教授,知道那个穴扎着最疼。

傅锦怀冷笑一声,道:“一针见效。”

忍着眼泪,江汀晚从沙发上坐起来,打马虎眼:“嘿嘿,教授,好巧啊……教授真是妙手回春,一针就给我治好了。”

傅锦怀皮笑肉不笑,淡淡道:“撒谎,逃课。”

江汀晚露出一个尴尬的笑:“你听我解释……”

酒店经理带着医生火急火燎的进来时,江汀晚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沙发上嬉皮笑脸的。

而他嬉皮笑脸的对象,正是傅锦怀。

江汀晚:“???”

经理你要不要去看看眼科,我这怎么就是嬉皮笑脸了?!?

明明是死前的微笑,好吗!

酒店经理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把医生打发走了,恭恭敬敬的看着傅锦怀。

酒店经理:“傅总,您看,今天的考察还继续吗?”

傅锦怀眼神都没给他,道:“先出去。”

“是是是”酒店经理头如捣蒜的应着离开。

江汀晚从沙发上站起来,也想混着出去。却没想被人揪住了命运的脖颈。

……

酒店经理轻轻的将办公室的门关好,眼珠子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能让傅锦怀投资这个酒店。

素闻傅锦怀不近女色,可刚刚那个晕进傅锦怀怀里的礼仪小姐傅锦怀似乎没有任何反感,而且还将人抱到了办公室。

而且!那个女孩还对傅锦怀笑,现在傅锦怀还让他们出去,留出独处空间!

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傅锦怀刚刚还别具深意的看了那个礼仪小姐一眼。

酒店经理眼中猛然一亮。

难道傅锦怀看上了那个礼仪小姐?

经理心中猛然兴奋了起来。

酒店为了能得到傅氏集团的投资一直费劲了功夫,甚至不泛用女色这样的方式。

偏偏傅锦怀是油盐不进,酒局上表明带走了送过去的女人,实则一出去便将女人赶了回来。

这次,却没想到随便招来的***姐,就这样入了傅锦怀的眼。

也许刚刚那个礼仪小姐就是一个突破口。

他一定要拿下傅氏集团的这份投资,只要傅氏集团能投资,那酒店就是更上几层楼了。根本不用担心客源问题。

……

办公室,江汀晚局促的坐在沙发上,手指紧紧扣住沙发垫,掌心沁着汗水。

男人坐在椅子上,背靠着椅背,懒懒散散的。

傅锦怀道:“解释吧,不然就告诉导员。”

行行行,拿导员压我。

江汀晚讪笑:“是这样的,我记错了课表了,明天下午才有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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