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韬珏低沉的嗓音冷酷又薄凉，仿佛刚刚跟她温存的不是他一样。

桑文沁攥被褥的手一紧，往事种种历历在目，心里酸涩难耐。

她很想问问陆韬珏，

“我们在一起的这十年算什么？”

可是话到嘴边，却转弯咽下，想留下她最后的体面。

桑文沁沉默半许，勉强地牵起唇角，语气平淡，

“好。”

陆韬珏看着她平静的神情，心里莫名有些薄怒。

他挑逗的勾起桑文沁的下巴，大拇指在她唇边摩擦，脸上却是嘲讽的笑意。

“一向自诩清高的桑首席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物质了，只要给钱，什么都好？”

冰冷无情的话听得桑文沁心头一颤，瞳孔不禁微微颤抖。

桑文沁凝视着眼前面容冷峻的男人，语气忍不住苦涩，

“那你想要我怎样？知三当三，给你当小情人？”